角度的問題,其實。貫井德郎將目光移進日本社會的逃離者。

這個主題最近似乎在日本頗受歡迎。從《電車男》的大受歡迎,還有以〈〈池袋西口公園〉〉捲起熱潮的石田衣良更是特別喜歡著墨於所謂窩囊廢的書寫等等,不難看出對既有體制所奉行的價值觀的懷疑與迷惑。

人生的失敗者從視角的邊緣回攀,而不再僅僅是深淵或者罪惡的某個環節。

在高心理壓力(來自群體的箝制)之下,對人生感到茫然的世代,開始了消極的反制:失蹤。這個劇碼在父母輩眼中看來可笑而悲憐。逃離也不過就是從這個牢籠跳進另外一個的這種程度罷了,仍然被鎖在現實之內,哪裏都去不了,而且還得驚惶不安地維持生活安穩的假象,似乎是很悲涼的處境。但擴大來看,又有誰不是被封閉著?

而反制的極端面就是犯罪。貫井德郎在這一點上並沒有以批判的視點進行,而是當作一個值得探討的社會現象,把筆鋒刺入爛瘡裏,挖掘更深一層的惡意所在。暴露而不在文本內進行剔除。搖滾、毒品、凌虐等都成為其來有自的已存在行為。貫井氏運用機械般運轉的四人組,以體制內的非體制作法迫使組長環認定的動搖狀態歸零。

似乎,我們讀到的是,某種在大怪獸般體系下迷惘的哀憐故事。

莫默《書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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