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我的耳垂,垂釣多種時間,每一節都是殘敗的花影,以及旋轉中的行星。愈是叼絮,愈是美麗。妳的故事原先在我的耳,而如今,是誰?是誰站在耳膜外,以一種遙遠的凝視,敲響耳鼓?流言歸根,如落葉化進黃泥,我們最終豈不是都要沉寂?又何苦鼓動舌下的彈簧奮力跳向那座長長如牆的天空?不妨卸去耳的外殼,當一隻肉身蝶。鮮豔的冬天,我們都聽見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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