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著山羊在街上跑
  吃了幾盞路燈
  拉洩了一地的詩
  然後影子站立起寂寞
  黑貓從身邊滑過
  月亮倒吊在牠的尾巴
  正面是上帝的眼神
  背面垂著死神的乳房
  祂們走進鏡子交媾
  便有了一大條陰道
  便有了夢從山的另一邊捲來
  光都寐睡於鍵盤的下方
  螢幕上城市正塌向字的內部
  敲打敲打我們體內殘餘的節奏
  應該有那樣的奔馳
  給風和樹我們便一起
  迷路給靈感。但原來
  原來我在山羊的夢底
  又忘了寫被寫著燒著被燒著
  夢的被夢見還有
  路的迷路


──97/12/26,晚間,《池畔謀殺案/Swimming Pool》,導演歐容/Francois Ozon。這是截至目前為止,默最喜歡的歐容。鏡中之鏡,湖面上的倒影,窗格的窺視與反窺視,都直指書寫者的虛構成真的必在性。鏡像的一再翻轉、翻轉。真實的曖昧是最強大的。邊界的霧化是最好玩的。幻想從來都是最淋漓凌厲的寫實。對了,討論時,邊角那個馬尾女孩把衛生紙揉成小尖錐掏著耳朵,看來可愛又迷人。哎呀,色情真是美麗啊…真是慈悲、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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