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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有夢的姿勢
             像是手有太陽
             太陽是隻馬
             馬應該被星星充滿
             燃燒、狂奔和靜止
             你在那滑翔裡但
             詩人們都以為是墜落
      我們的時代很小         現代化是語言的
      小到只一個空間         重新定義
      必須一再被解釋         破壞本來的形狀
      的巨大的象           歌唱都從事物的
      字被踩得扁平          煙開始引路人在
      無法吹成氣球就         擺渡自身的死亡中
      無法撥開你的夢         目睹毀滅的甜蜜可親
             屁股有屁股可以寫的
             詩如同地獄有地獄
             可以到達的神聖如同
             樂園把蘋果和罪
             捻轉成輝煌的
             鏡子上面就反照了
             你延綿不斷的笑聲


──98/1/10,午后,《全蝕狂愛/Total Eclipse》,導演賀蘭得/Agnieszka Holland。編導心目中的法國詩人韓波/Arthur Rimbaud跟魏崙/Paul Verlaine。詩人的形象(但詩呢?詩是否在影片中被傳遞了?)。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rea說形象是神秘的。那是之於本身以外存在的另一個我(當然也就有更多別人眼中無數的我)。不可解的,你就擁有了另外的一個樣子的你。形象源自某些印象的特定組合。而當Rimbaud衝毀詩與生活(包含愛情)的分野,他的身體是一首詩,一首專注的極其殘酷而無情的不斷行走的詩,從不停止,直到地獄為他開花為止。那是對語言的肢解與再造,也是對詩的語言所能實踐的現實性最大的開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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