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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色的戲院,生病的影子一排一排的,宛若從隔世
  開始,從黑到藍翻騰,翻騰,哦,我們在
  斷崖之上,以清水的手勢,以夢曲曲折折的蛇行
  穿過,穿過深情的洞,穿過深情的梯子,穿過深情
  堅硬的迷人的王──那是她的睡姿。關於深情
  沒有誰比她懂得更多,她甚至是在毀滅裡
  深情。而大家的心臟都翻騰,像是有浪襲擊
  灰頹的浪,打在眼睛的深處,卻變得健康,變得輝煌
  日光正要傾岸而來。我們實在太樂於被吃掉
  太樂於,譬如蘋果愛我而我愛被咬一口,誰是偵探無所謂
  是跑過上帝左手的貓,或者一路低得潛進影子的狗
  都好,都好,搞不好還是枝紅杏,被她的核心
  飾以風暴和閃光,一種名字,深藍、不可抵禦。
  而我們不過就是渴望被打開,一張一張的肉體
  被語詞灌到豐滿,我們持續夢見打開天地
  打開,就有雪。假設她能讀到淚的甲殼,如果有淚,老去的
  那年,我們還有一些甜蜜金屬湧起,到鯨魚的結構
  到哲學的水面,到詩的下一種呼喊。她的光線也老了
  老如初生的,凌厲而寬大的藍,的片片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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