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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心房深處培植蛇窩,血液裡盡可能填充惡氣,以防堵愛情蛀穿了蜿蜒的護城河。妳的脊椎骨是一條王蛇,軟綿綿招搖,並徐緩地將煉獄塞進追逐者的口腹。妳的手指勾動一串又一串的花香,毒暈暴走的蜂與蝶。迷路的海浪從酒瓶底沖上眉梢,擱淺銳利的寂寥,割爛了凝視妳的岩岸。妳玩掉所有波濤,妳廢除高潮的必然性,妳屠宰男人的旗幟。妳雙眼的朦朧,源自於對憤怒的粉飾,妳不屑最好的時光總是披在別人嘴角高高揚起的微笑裡。陰暗,年復一年的砌疊,青春愈形削薄。而妳猶然冷冷地俯瞰、俯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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