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很難不注意到的是那隻(巨)鳥像位置的變化。那是一隻巨大的鳥(好吧,你無法判斷那到底是隻什麼樣的鳥,但總之讓你想聯想到《發條鳥年代記》在發條鳥先生屋宅後方井旁的那隻永遠飛翔不起來靜止著的鳥雕像),靜默地座落在舞台,隱隱約約展露對自由的渴望,以及始始終終被自由拋棄、無法移動的事實。它一開始在《白馬要來的那天》的左舞台,後來則在下一檔《自由的幻影》右舞台望著窗戶(打開一半)外的湖光山色,緊接著在鎮暴警察(最體制化的暴力組織)驅趕混亂戲碼所造成的黑暗以後,它移到窗戶外,凝視著老作家(朱宏章飾演)正在向年輕女子(廖圓融飾演)告解的室內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