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並沒有不孤獨這回事
   誰對誰的疼痛都必然
   冷淡那甚至無關惡意或善
   譬如冰山不懂火的彎折
   我們都只是小沙礫
   在風中交會
   轉眼又被牆吸入

      是荒涼的
      所有語言的中樞
      妳甚至聽不見
      哭喊的正中央
      曾經湧現過
      刀鋒?湧現過
      一本從未瀝乾的詩集?

         我們血淋淋的
         只因噪音先於耳朵
         先於太古的鳥的鳴囀
         戳穿了還年幼
         卻已髮蒼蒼的
         愛──而那
         是午夜竄起的閃電麼?

            從心臟的後方揪出雪白的
            音符
            妳在長出翅膀時
            最痛如鑿碎骨頭繼而
            掏出了琴鍵而最後
            妳渴求一種懷抱
            但。妳只能自己飛翔

               妳自己飛翔
               只不過是要變得透明
               能有多清澈呢
               自身之外的歌聲
               己方的樂隊
               飛進了誰人的喉嚨
               翔遊著下一種雨的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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