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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twenty
這是妳離開的第二十一天。想念的故事,還在島國之上不止歇地滋長。
妳的旅程三分之二都走完了。還平安順利嗎?遇見了誰?失落了什麼?妳的步履還堅定?眼神還那樣明亮如靜美的月光?唇邊還捲著淡淡笑意否?妳的手掌仍舊大大地擺動嗎?妳的靈魂還那樣輕盈無傷地迎對世界?妳,還,在,嗎?
我也走著。走在漫漫長長的思慕之路。妳跟世界的距離是我和想念的距離還是我和遺忘的距離?我可不明白。但至少我還在。我還最孤絕的想望裡。秋水已逝,已一截一截的碎落在河面以下,變成暗潮所熱烈吞噬的事物。
河。河。河。
河是飢渴的。
我就抱著一條飢渴的河,望妳。幾近於目盲。
聽了童圓喻的單曲〈故事〉。她唱:把你說過的話寫成了詩篇放在手邊。我想,妳的聲音已是我耳的紋身。那是一種屬火的紋身還是屬水的紋身?一種燃燒或者一種流動?或者耳朵就在妳的聲音裡被交融了?
聲音與憶妳。
我甚至應該挖下眼睛一如北野武《淨琉璃》中那個弄瞎自己只為了將偶像的形影完美地保存在記憶底的男歌迷。那是多麼巨大的跟隨。我想和妳一起。像電影中的男女主人翁。和妳一起走。綁在同一條紅色的繩子。走。走就是走。一前、一後。那就是天涯了不是?或者像是《天龍八部》那兩個又癡心又惡毒的阿紫跟遊坦之的傾所有而戀。那樣慘敗而毀壞,但我居然深深感動了的,癡愛。
我需要如他們般專注地對一個人,那就是對妳,所以我得說: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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