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二夢:「若是找到隱天敵劍拼入天敵劍本體的話,便能尋獲驚世的力量。
獨孤二夢在成為家主時,並不關注這則逸聞。畢竟那是她才滿二十,正是風華綽約之時,哪來閒工夫探知天敵劍的祕密。大好時光正等她放恣揮霍。蝴蝶與花朵都美的年代。而如今啊,如今,她的父親業已離開六年了。這六年她讓天敵組織愈形強大。除了鞏固敵境,更試探性地搶下破斗的兩族部氏,讓夜邪門勢力再減,倍感威脅。
但她的青春呀,她那些飛走了的歲月,那些不斷向下的線條啊!」
──沈默《天敵》
獨孤二夢:「這時,獨孤二夢纖纖玉手,就捏住虎怖的巨大陽具。
一緊。
虎怖那張粗獷的臉,線條立變,充盈著溫柔的水。
他們各自握著彼此極私隱的一部分,眼睛卻像金戈在空中交擊。
「小心,拗斷了,妳便沒得享受。」精光炸在虎怖的眼底。
獨孤二夢嗤了一聲,「希罕。」
虎怖翻倒二夢的身上,粗大的事物就頂在二夢溼漉的陰器,似入不入。」
──沈默《天敵》
獨孤二夢:「二夢讓大天敵心法在體內迅速流過,先在丹田處培養一小塊氣團,再慢慢地往外擴張,以蠶食的姿態,將盈滿經脈的氣塊一一吞入,併食,而壯大起來。等到那原初的小氣團,變成新的氣勁的核心時,就功行圓滿了。
這是大天敵心法與其他諸種內藝最大的不同,也可以說是祕密功法。
一般來說,他家心法莫不是強化經脈,以容納經年累月培養、日形茁壯的真氣,並回流到丹田形成大團氣塊,亦即:氣主。而大天敵心法卻是主動在真氣集聚地,另外植下一新的幼小的氣苗,以吞食的形態,從內部開始吃下舊的氣主,最終將氣苗豢養為新的氣主。這即是何以擁有天敵之名的緣故:在體內養出天敵,而後進行吞噬。」
──沈默《天敵》
獨孤二夢:「二夢不好指責他,畢竟誰都想像不到這樣小的,人,會是人。但這個從前代,就以廚藝精湛著名至今的叔伯輩啊,到底是老了,說話特別夾纏不休。但又沒人敢拿他怎麼辦,畢竟口腹的享受,全得勞他變化呀。
她看著只能移動極小距離、小小聲說話的老嬤嬤,全身上下都黑糊糊,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衣服還是膚色,而且由於人節縮到極致了,乃至於她印象中渾身都是皺紋的樣子全都沒了。現在的老嬤嬤比較像是乾扁的沒有水分的葫蘆之類的。
對啊,乾巴巴的,簡直不具備人形,挺像是別的部氏常見的木雕神像。」
──沈默《天敵》
獨孤二夢:「一個百年家族總是有些怪誕祕聞。二夢堅信那是時間在人的裡面作怪的緣故。怎麼說呢,終究是記憶和遺忘的一個長久地被時間消化、反芻的過程。就在這之中,難免會有一些歧異的、歪斜的說法出來。譬如什麼午夜時分連續在天火院處向著四個石獸滴上自己的血就能夠使得天敵劍法獲得極大進境云云。愚蠢。這鬼話也有人信?那何苦練功,何苦要在同樣瓶頸處一再磨練,一再地尋求突破契機,乾脆每個人都去滴上血不就成了。愚蠢至極。」
──沈默《天敵》
獨孤二夢:「二夢當場擋了回去:『要就是大俠招牌。別來巧立俠女招牌那明似輝煌暗則仍舊輕侮的一套。怎麼我沒資格嗎?大俠是什麼?還不是能讓你們獲得最大利益,獲得最好位置的人。怎麼我居然讓你們覺得做得不好嗎?』
其實獨孤二夢對那種表象的膚淺不以為然。有沒有拿那個招牌對她來說,沒什麼所謂。要不是他們腦袋不清楚想拿個俠女招牌胡混過去,她壓根就沒想到這件事。不過既他們已提起了,還存有輕視女子的習性,那二夢就沒道理放過他們。雖然她寧可這些部氏多多提供一些護膚養顏的妙方或料物上來──找到隱天敵劍之前,二夢只能仰賴各方面的駐顏之術了──而不是風風火火的在各部氏之間發生大爭議:一女子能不能獲頒大俠招牌?!」
──沈默《天敵》
獨孤二夢:「虎怖仰望身上的二夢。她的眼中流蕩著詭祕的堅決之色。她的手蜷成爪狀,在他的胸口抓下血痕,那居然是痛快的啊,他差點就要一洩千里,但虎怖要冷靜,他必須冷靜下來,直到二夢到了最高點為止。
獨孤二夢一向很滋潤,現下的她更是渾身是水,大量的汁液噴濺,四面八方。
在老嬤嬤無有判斷力的眼中,卻像是過往一場景的再現:天下絕色。
那所有的劍光都柔情似水啊,都帶著黃澄澄的光暈,像是月光最柔和的眼神,將天地都淹沒了,眼前哪,俱是無盡無窮的劍光,彷彿爬著一條金黃色的銀河。
二夢的溼潤,讓虎怖經驗了一甜美、夢幻的詩意時刻。」
──沈默《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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