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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在窗外肆虐
  就是各種紅色的枝節
  並不易察覺地延展
  成我眼球上的藤蔓
  風和雨怎麼就到了前世
  那些鏗鏘的濕淋淋的字
  怎麼也就不再與屋簷繾綣

  妳說妳讀詩
  妳是個舌頭長刺的女子
  比陽光新鮮
  妳的語詞
  就膨脹成玫瑰
  就到了日曆的上方
  
  關於刺
  關於名字長久地隱匿
  我想妳的舌頭分外適宜
  轉折、舔舐與發作
  不準就是一頓
  沉靜的暴風雨

  但詩呢?
  詩也佈滿了苔蘚
  倒掛在妳舌尖上
  並輕輕吹過我耳
  或者一片撩亂的紅
  就燒毀了
  火與夜的幾種擺渡

  妳說
  妳讀詩
  妳是個
  舌頭長刺的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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