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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three 

  這是妳離開的第四天。想念究竟是在哪裡產生作用的呢?

  記得那個我曾經邀妳去玩但妳始終在忙的看電影讀詩的「影詩Salon」嗎?昨天我又去了。也遇見那幾個常見的美麗陌生人。看了歐容的《乾柴烈火》。我想不想成為那樣的主宰?這沒個明確的答案。然而。我想遇見神。

  遇見那個長得像是惡魔的,神。

  祂總是站在戀人之間,比鏡子深刻,猶如一個可以吸納所有痛楚與摸索的幻影。並以莫名的形式附身在強悍抒情者的那一端。那也就成了無情的姿勢。如何,如何,妳會讓我遇見?切割與虐?讓妳成為我唯一的王?

  雖然不可置信,但我被說變瘦了。妳聽見了。小小的笑意兜在妳的眼尾。像是風和日麗的一片午后被截下來擱成了妳的眼神。別笑啊…那個叫「喂」的女孩說的。是啊,就是那個我老會想到卡爾維諾《在你說「喂」之前》然後搞不清楚要喊她ㄨㄟˋ還是ㄨㄟˊ~ㄟ的北一女女孩。是個黝黑但漂亮的女孩。妳會喜歡她的。如果妳也去的話。如果妳還在這裡不曾變成遠方的話。

  只是我在想,我們之間有火焰嗎?有任何燃燒嗎?

  想像一種超現實的場景:一蓬火如同某意志的展現,漂浮在我倆之間。我,倆,之,間,這樣的詞適用嗎?妳是遠方了。遠方如妳,曉得這島國之上有個身體沒有火焰的男子在想著所謂「我倆之間」的事?妳能想像?

  而,而,如果瘦,莫非是因為憔悴?那又為了什麼憔悴?

  妳說呢?

  此時此刻,我想呼喊: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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