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首詩是被讀過的,沒有一首詩是沒有被讀過的。這是謊言呢?還是美
   麗?事情不應該只有一張臉,一種面目全非。所有鳥的鳴叫也不會只剩下一
   道傷口,所有雲間的飛行也不會只有一次夢囈。所以在女人的身體裡挖洞,
   或者更屌一點在她們的洞裡另外再造一個洞。譬如在黑色小花的正中央填進
   井,譬如在夜的正中央開掘隧道。這很享受,這很必要的必須被通過。你看
   街上那一枝枝細嫩皙白的長腿實在美味可口如裸雪,你看女人的乳溝風景也
   著實壯麗不一頭栽進去窒息怎對得起自己。還有那臀部的搖擺你說說多像是
   鏡子反照出我腫大的陰莖,還有那鎖骨想來與玻璃有些血緣關係。對了唇是
   鮮紅欲滴的夕陽我要大口吞飲,眼神是城市巡遊的白鴿當然得捕進心坎慢慢
   煨煮。而這些都必須從挖洞開始,挖洞的確是作為藝術在慘白的生活迴盪。
   掰開女人的陰道,促使我去經驗死。掰開紙張跟身體的縫隙,促使我遠離時
   間的平面。我得撈起呻吟的月,在女人飽滿的湖底。我得挺入得更深,在女
   人盡頭處冷冷地狂歡。那豈非便如在肉臟的內部組織祭祀我哀傷的精液,那
   豈非便如在她曲起的腳趾辨識高潮的弧度。在洞的柔軟肉壁我愈發堅硬,在
   骨頭的尖端之上妳還要叫碎所有顫動的影。當第一個夜晚的第七支歌錯開天
   空與星的部落,我便隱隱地轉過了七夜的那一首第一支歌。假裝讀過與未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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