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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twenty-four

  這是妳離開的第二十五天。想念的節奏要怎麼敲打?可以又緩慢又澎湃?

  去了為cia cia何欣穗慶生在河岸留言西門辦的演唱趴。音樂讓人覺得摩擦

生熱。即使場地的梁柱過多,還有音響效果不優,仍舊有其美好的質素。特別是鼓聲。在密閉空間裡的鼓總是悶響。但那悶,悶,就有了極為驚動的什麼在。

  想是在鼓聲之中有個遠方正輕盈地浮出。

  如果用不著考慮實際因素的話,樂器之中我最感興趣的就是鼓了。鼓手總是安靜、不惹注意。沉如一條暗影。彷彿他處於舞台的邊界(幕前而那樣貼近於幕後的混沌之人)。他是個隱匿的王者。咚、咚咚…鼓音猶如骨頭、心跳的聲響。鼓手是樂隊的基石。必須冷靜。無論有多狂野剽悍,他始終都該是固定的事物。所有滾動與流逝都得從某個端點瀉放。他是最初和最後的清醒。

  而打鼓這回事總讓我想起蛭田達也《功夫旋風兒》的新堂功太郎,在大得簡直匪夷所思的鶴峰學園一路從空手道打到了柔道大賽還有忍術,真是個了不起的色胚。但他打鼓時的眼神卻那麼清澈。有他在,世界就熱風灼灼了。

  那又多像是跑步。在所有運動之中最能對應鼓的位置的就是跑步了。衝刺性的短跑或者殘酷的肉体試驗那孤單得不得了的長跑。我所賦含節奏的想念,就是那樣子的嗎?跑步的或鼓的?堅硬的敲打?是《蘿拉快跑/Run Rola Run》裡頭紅髮女子的堅定意志嗎?把電話拋高,讓事件重來,一次、又一次,奔跑,奔跑,為了所愛卯足了勁,狂奔至死亡的盡頭逆轉為生?是嗎?

  愈來愈逼近妳返回島國的日子。我的心中還有一個有懸而未決的部分。

  是的,島國的一切都在騷動了,我需要喊出: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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