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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夢。

老豆像是在體驗世上最美麗的滋味,趴在老媽兩腿間舔著。

我端坐一旁,微側著頭,看著一切的發生、發展。

老媽喉嚨裏糾結著很沉很重的東西似的,悶悶的叫。

老豆左手按住老媽的大腿,右手撫摸撥動老媽的乳頭。然後舌頭遊走於陰部皺褶裡外,或吸或吻,再用舌尖伸入陰道抽動著,然後在陰蒂上不停地旋繞,甚至還以牙齒輕輕的摩擦著。

老媽柔嫩的肌膚因而產生了一連串細微的顫動。相應對似的,某種壓抑式的聲音,從嘴巴裏奪門而出,彷彿再也控制不了。房間裏的熱在老媽音量拔昇的呻吟後頓時提高好幾度。

我還在看著。

老豆的眼睛跟手,嗯,不對,應該說整個身體都漲滿了強烈得像是在燃燒似的好奇,一而再的探索、刺激著老媽。兩個人的體溫化成了無數箭矢往外飛濺。

我依然動也不動。

老豆從下方往上移,唇舌沒停過,一路又親又舔的滑到正對著老媽。屹立的陰莖怒賁著。他湊到老媽的耳傍,呼吸似的輕聲說:「好甜哦…寶貝小蕩婦。妳的下面,好甜好香。」

老媽的臉更紅了。兩隻手有點失措的遮住了臉,把自己偎進了老豆懷裏;那是足以把世界全都吸食掉的嬌羞。「哪有?亂說。好離譜哦你。太誇張了、太誇張了啦…」

「真的。我很認真的。沒有哈啦妳。真的很香甜說。」

我聽著那些親密絮語,沒什麼意義的滑進來,又滑出去。

他們又說又笑,玩鬧了一陣子以後,老媽放下了手,身體變得更柔軟。兩個人的眼神再度對上,像是中間用上了一箱黏著劑似的,難分難解。

無聲的話語吧…大概。

老豆扶住陰莖放在老媽的陰道口前。

緩緩插入。

這過程裏,老豆的視線一直捕捉著老媽的眼神、表情。

然後,慢慢、慢慢的──

慢到我都要發愁。

驀然,有個疑問射了進來:為什麼我要像個笨蛋一樣乖乖待在這兒看這些跟本貓帝毫無相干的事?搞什麼鬼啊!我,誰啊?貓帝欸,除了睡覺吃飯以外,怎麼可能被固定住呢?

一這麼想的時候,我驚醒過來。

像是被黑暗吸入,又吐出似的。

從一個沒有色彩的夢回來。

黑白──

宛如老電影的夢。

我眼睛一睜開就看見老豆那張圓餅似的大臉。

很煩。

咦?

我剛剛有跑到老豆手臂上枕著睡覺嗎?

歪著頭,想了不到一秒,立刻放棄。

我沒興趣把寶貴的貓生時間浪費在這兒。

噴出了一個大哈欠。

我立了起來。

檢視一下四周。

嗯,果然剛剛堪稱本世紀最劇烈的搏鬥確實發生過呢…

黑色污漬還在。

神奇啊,真的是真的欸。

我興致昂揚地欺上前去,撥撥那些沾在棉被上的墨點。囂張嘛,快點啊,再囂張看看!我抓,我抓,我再抓抓抓。兩隻前腳一起來,用力的扒著。

搞了一陣子,開始覺得無聊。算了。還有沒有什麼好玩的?

應該沒有。

呵呵喵,除了笨蛋老豆。

是時間叫他起來玩──讓本貓帝玩。

此時,我赫然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有條黑線。

淡淡的。

幾乎快看不到。不過當然逃不過本貓帝的法眼。

那漂浮在我跟老豆之間。

我定了定神,眨了眨眼。

再看一次。

細細、長長的。

無形的連結──

從老豆的嘴巴到我的,是貫穿?

怎麼回事啊現在?那黑暗玩意兒還有一部份沒消滅?或者這是英雄的代價,某種後遺症?本貓帝超無敵銳利完美的眼睛終於也有了小小的缺點?

不可能吧,喵。

我甩了甩頭。

不死心的眨巴了眼睛好幾次,再看。

還在。

用爪子快速地掃過去。

還是在。

欸,勾不到?沒有任何實質反應。就算是幽魅,人眼中看不見的無形之物,本貓帝都能處置了,怎麼會連這條黑線都搞不定?不過就是一條小小、小得孤伶伶的黑線罷了。不信。

爪、牙合體攻襲,預備──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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