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子之上
     風中的我一再復活
     屋簷撐挺的天空是一襲輕歌
     行李箱裡裝滿體形孱瘦的流浪
           我住進字的眼球
         以又低又遼遠的視域
       環顧北極並與熊戲耍傷痛
     到威尼斯下方的雨洗身體的水
     我和歷史同在
     卻放蕩在各種地圖以外
     這是野外是從未熟落的詩
     還被星光與河川睡沉了的墳場
             聽喧囂破碎
          讓沉靜深深的發育
        語詞繞過遠方便是眾生
     擺渡此刻如噙佛陀頭顱的猛虎
     向傾斜的音符
     那臉龐爬滿了經文
     花朵拈一株時間的微笑
     被透明地穿越我居然美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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