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ct 12 Tue 2010 23:31
〈在一個最沉悶的《自由時代》或者最傾向自由的沉悶年代〉
- Oct 12 Tue 2010 17:27
〈《通天神探狄仁傑》,以霸權繼續霸權,一種偽陰性書寫〉
- Oct 10 Sun 2010 00:26
〈低溫並且如許溫柔,我們的肉身與物──默讀《巫言》〉
唐諾以卡爾維諾作為閱讀《巫言》(印刻)的竅門。真是奇異、獨到的排比和切入點呢。他說:「朱天文和卡爾維諾的相似,有機性的相似或者說逐漸的趨近疊合……溫和有禮且富同情心,他們的小說卻有一種奇異的冰冷……在小說諸多的可能『用途』上(其實是可共容的),他們不用之為克敵制勝的武器(比方昆德拉),不作為融解個人獨特經驗硬塊的故事傳遞(如本雅明語),它較專注的、線條清冷的使用於認識。……這樣典雅的、節制的、知性的低溫,並不真的無情,內行的、細心的讀者仍看得出,如內行的、細心的厄普戴克說,卡爾維諾最溫暖、最明亮,卡爾維諾對人類的真實,有著最多樣、最仁慈的好奇。」(〈關於《巫言》〉)
- Oct 09 Sat 2010 00:25
〈2010女性影展:《拜金少女》,在鏡子裡的臉正純粹〉
- Oct 08 Fri 2010 00:41
〈2010誠品聲音劇場:《窗明几淨》,迎接以帶來死亡的笑聲或者被降生〉
- Oct 07 Thu 2010 00:34
〈2010女性影展:《借來的幸福》,轉過身,看見那些地獄的日子〉
- Oct 06 Wed 2010 23:51
〈2010新.地下經典:《東京殘酷警察》,向暴力販賣機前進〉
- Oct 05 Tue 2010 22:43
〈2010女性影展:《搖滾牛仔姊妹花》,以笑聲為繩索,從一面牆到另一面牆〉
- Oct 04 Mon 2010 16:49
〈貓瞇──寫給高中女生趴兔〉
- Oct 02 Sat 2010 18:11
〈2010新.地下經典:《正義雙俠》,在無可救藥的制式裡發笑〉
- Oct 01 Fri 2010 22:49
〈小仙──寫給必然陌生〉
- Sep 28 Tue 2010 22:25
〈《》,以肢體演算幾何,以摩擦那些名狀〉
- Sep 28 Tue 2010 17:38
〈2010女性影展:《母親的包袱,女兒的選擇》,在風的另一邊〉
- Sep 27 Mon 2010 21:43
〈跑啊《酷馬》,跑啊糖果,在邊界上,你們一起消失與燦爛〉
- Sep 27 Mon 2010 17:21
〈2010女性影展:《牽阮的手》我們一起走進受難者族的中間〉
- Sep 25 Sat 2010 16:52
〈《完美狙擊》,被太多背影淹沒的男人〉
- Sep 22 Wed 2010 14:05
〈2010女性影展:從臨終者神秘的髮與肌膚轉向《生命出口》〉
- Sep 20 Mon 2010 19:10
〈在《少女維特》的指紋裡發長了蜂擁群起的劍鋒與蛇〉
- Sep 20 Mon 2010 19:03
〈《解散練習》那些流離的復又聚攏以墨汁與年輪潑灑的風景〉
- Sep 19 Sun 2010 00:59
〈《街角的小王子》,從那些消失的事物裡復返〉
- Sep 18 Sat 2010 12:40
〈漂流的花園〉
當你站在鼓浪嶼,站在菽莊花園,凝望著熟悉的庭園設計時,你的眼底像有某種投影片播放,許多影像升騰而起,堅硬如水的刺破瞳仁,在空中耙梳、幻生。你的肉身不知進化或退化的形成某種時光的機器,正傳送什麼似的。
- Sep 17 Fri 2010 14:52
〈我們《再見,總有一天》會從濁熱的夏日抵達沉鬱而依然手心溫暖的冬季〉
- Sep 16 Thu 2010 23:51
〈小妹──寫給下一種驕傲〉
- Sep 14 Tue 2010 23:17
〈野獸啊,你們應當繼續跳舞。〉
- Sep 10 Fri 2010 19:51
〈有關秘密地討論字的歷史和葉覓覓《越車越遠》〉
造牆者:「讀葉覓覓的詩,無從避免的要想起影響島國新一代寫詩者深遠的夏宇。口語性的文字,極端輕盈的音樂節奏,神秘的敘事邏輯的轉折,都讓我看到了夏宇。當然了,連書衣的特異性,以布縫製像是帛書的設計,還有內文帶點暈染,彷如被水滴到的排版,以及出版社田園城市吧──也是夏宇《粉紅色噪音》首版的出版商──這些,對我來說,都是以夏宇為範型而展開的,詩的繼續前進。或者說詩在各種領域和主題的,變形與停留。」
- Sep 09 Thu 2010 14:02
〈造牆者在台北藝穗節說話,《Lucy in the sky》、《盒子》、《惡露》〉
- Sep 08 Wed 2010 21:56
〈造牆者在台北藝穗節說話,《選擇權》與《失物招領》〉
- Sep 05 Sun 2010 00:58
〈她──給一首寫滿風聲的詩〉
- Sep 02 Thu 2010 22:13
〈背著父親,穿過奧秘的地方,《父後七日》〉
- Aug 30 Mon 2010 23:20
〈如果歷史有 螞蟻〉
- Aug 25 Wed 2010 14:16
〈所不能抵禦的《眾聲喧嘩》,來自語言的洪荒,聲音的邊限〉
在法國陽光劇團的《浮生若夢》(詳見《迷劇場․劇場之城》之〈那些我們所無以知曉的旋轉:默看法國【陽光劇團】《浮生若夢》完整版〉)、台南人劇團《K24》五、六個鐘頭的觀看經驗後,這一次的《眾聲喧嘩》更長達了八、九個小時,彷彿在一日裡急切地要看完一部影集。而勒帕吉敘述的節奏緊緊地車住你的專注力,並進行有效的放鬆與收縮,讓你始終留在劇場空間,未有片刻失神。這確實是一個擅長說故事的導演的特質。
- Aug 24 Tue 2010 14:52
〈《近在咫尺》,每個人的手心都漲開另一種溫度〉
程孝澤在《渺渺》(詳見《食影人:第Ⅱ吞食》之〈旅行的意義,我們所擁抱最近於完美的告別——默看《渺渺》〉、《台北異想》(他負責導演《舊․情人》,詳見《食影人:第Ⅱ吞食》之〈在面與面上滑動交錯──默看《台北異想》、《不港》〉)後,今年則是來了一部《近在咫尺》。這一部以造牆者個人品嚐與喜好來看,更接近市場,更童話,更純愛,當然某些部分一旦顧及於眾數,便有些乏味,但不至於無聊就是。
- Aug 22 Sun 2010 00:07
〈《麥可傑克森》,在一代人都長成了鬼以後〉
以宋少卿在戲中說的三個故事在繁複多線多聲部的戲劇敘事裡做為引言,帶出一代人(不僅僅是麥可對黑人身份被新聞報導渲染解讀的排拒與企圖變造)的自我認識與定位的困惑(從80年代至今依然啊),莎妹劇團製作、王嘉明編導的《麥可傑克森》展示了驚人的精神橫躍幅度,挑釁和冒犯了政治、歷史與各種通俗文化領域的典型(當楚留香被簡化到成為一種符號,譬如摸鼻子、搧扇子、哈哈笑時,或小馬哥做著極慢、極慢的動作,自然就能使人發噱,更不用說鬼吼鬼叫著濫情台詞的瓊瑤劇碼了),最終回到當代,回到一個既是送葬者又是掘墓人的矛盾鏡位裡,使你無可扼抑地大笑與劇烈地悲痛著。
- Aug 21 Sat 2010 00:06
〈小仙──寫給在季節死後〉
- Aug 09 Mon 2010 23:40
〈如果《少年金釵男孟母》是我們秘密的臉孔,如果召喚身體的另一邊〉
如果有一天,你醒來,發現自己平坦的胸膛忽然攤著兩團肉,顯然是你極愛於女伴身上舔吻、撫摸不膩的,細嫩如鴿(當然了,前提是你喜歡小而微美,而不是碩大便是美)的美麗玩意兒,然後腹下處,原來挺立、外放而具有強暴性的陰莖,卻空空如也,只有往內壓縮,展現了丘陵與溝渠形狀的陰部,如果這樣,在顫慄(這是必然的吧)以後,你是否會安於探索自己的女身?或者相反,如果有一天妳醒來,發現乳房被填平了,發現光滑的肌膚全都變得粗糙,還多了一根莫名其妙的權杖騎在原來應該是神秘而甜美的陰道處,妳是否會定居在新男身,而不企圖逆轉,回到原來的性別?
- Aug 08 Sun 2010 00:29
〈迴歸〉
你喜歡和諧。在事物和事物之間,你尋求一巧妙、安靜的均衡。這意思是指你特別容易被展現平衡感的東西所吸引、魅惑。那種蹺蹺板似的懸空歇止的狀態教你著迷。於是不自覺的你總會去尋求中間性。或許這就是天秤座的特質吧。
- Aug 01 Sun 2010 22:33
〈曾經是夢幻美好(或者非常緩慢而且甜蜜的死)〉
- Aug 01 Sun 2010 01:27
〈《人工進化》,從歐蘭朵逆轉走向伊底帕斯王的命運〉
造牆者個人相當偏愛〈〈異形〉〉系列。四集的四個導演,每一個都是響噹噹的影壇人物,從雷利․史考特/Ridley Scott以《異形/Alien》打開此類型的序幕,詹姆斯․卡麥隆/James Cameron緊接著接棒,做成華麗的暴動的第二集《Aliens》,再來是大衛․芬奇/David Fincher迷幻詭譎的《Alien 3》,最後是尚皮耶․居內/Jean Pierre Jeunet的太空史詩《異形4:浴火重生/Alien Resurrection》,他們各自以不同的觀點塑造了人類與非我族類的鬥爭與合作,並且在第四集前進到母性的辯證(異形後來從女主人翁雪歌妮薇佛/ Sigourney Weaver的體內生出),在造牆者看來,真是一場美麗得不可思議的漂流與宿命之旅的系列作。
- Jul 29 Thu 2010 00:10
〈小妹──寫給我們是有限的〉
- Jul 26 Mon 2010 19:09
〈《全面啟動》,而所有的人都開始做同一個夢〉
電影的開鏡從海洋開始。海洋,做為潛意識的象徵,無邊而巨大的海。當然了,還有沖刷男主人翁的海浪,連綿不斷的海浪。這樣子的起點,造牆者相當喜歡。那直接標示了《全面啟動/Inception》的意圖,有關記憶,有關空無與紀實。
- Jul 23 Fri 2010 18:12
轉載:〈目擊武俠,聊聊遠流金庸機的幾個現場〉
- Jul 19 Mon 2010 18:59
〈如何在色情預演裡,完成《色․誘》的情慾圖騰〉
閱讀艾騰․伊格言/Atom Egoyan的《色․誘/Chloe》時,造牆者想到了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rea對德農小說的T夫人與騎士幽會情景的解讀:「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設計過的,人為的,一切都是戲,沒有什麼是自發的,或者,換個說法,一切都是藝術;在這裡,一切都是延長懸念的藝術,或者說得更確切些,是儘可能維持興奮狀態的藝術。」
- Jul 11 Sun 2010 18:44
〈暴力×暴力×暴力:《漂男子漢2》《騎士出任務》《天龍特攻隊》〉
一個team,四個人,一種計畫,完密無缺,他們用驚人的狂想完成任務,這是A team。這是一個四角形,不,我們稍微調整一下角度,就說他們,他們是菱形吧。具備攻擊性的菱形。並且與其說是,人的組合,不如說是暴力的組合,以徹底執行暴力的決心與狂想。這是《天龍特攻隊/The A-Team》。一個對你來說,將美國(暴力)精神完美影像化的娛樂電影,緊湊,擠壓而特效玩到了極致,從直昇機在空中爬升、快速跌落,到在空中飛行的坦克車,或者貨櫃大戰等等橋段,都讓人看到壯大而蠻幹到底的力量之叫囂、衝撞。
- Jul 03 Sat 2010 17:34
〈讀《餘生》,讀那在金屬底醞釀,比當代與時間小一點點的火花〉
舞鶴的敘事語言,讓你激動的就在他小說裡豐饒的獨有性(很遺憾你並不喜歡實驗性這樣指向半成品甚或未成品怎麼說都有一凌駕或鄙夷的說法),這獨有性囊括了無數的觀察、思維和反覆進行辨識乃至於辯證的行動性,而且堅定、不動搖地執行自己的小說觀點,他這麼說,「……書寫不能離開一貫的文體文法讓文字有胡言亂語的自由嗎,胡言亂語是為了說出真實還是真實滲透文字讓書寫成其亂語胡言,沒有胡言亂語的自由儼然書寫就失去了根本的自由那麼書寫的動作就被『工具』化了,不給書寫者自由奢談什麼生命自由,……」於是他便採行了一保有行為與大量對話錯綜複雜的自由書寫之形式,看似紊亂但卻隱隱約約流露出神秘、深刻的部分,在《餘生》(麥田出版)你見識到了作為一個書寫者介入、引導與勇敢無畏乃至於孤絕到底的行動(將閱讀、書寫與生活結合起來)之實踐。
- Jul 01 Thu 2010 19:16
〈從馬康多通向關牛窩,以死亡以美學一探《殺鬼》裡,人的氣味〉
讀甘耀明的《殺鬼》(寶瓶文化),我們應當無以忽視於其魔幻寫實的具體風格,從關牛窩、列車到各種軍事訓練與場景的描寫,從最初的殺神到最後的殺鬼,都瀰漫著一股質樸但輕量化的逸趣,尤其是各種人物的建構,猶如大力士參孫、可以把飛機擊落、可以跑得比火車還快、甚至扛著一間屋子旋轉奔馳抑或頂著一張厚實的大床到處行走且能和鬼溝通、敵對和合作的帕,一個頑固自坐血牢且血根向地下生長甚至後來變成植物人的老頭劉金福,臨死前要劉金福取眼珠卻被搞壞而瞎了不斷在死裡求死無數回總是又會醒來的鬼王,腰部被燒夷彈炭化而火不熄乃長久被焚燒繼續化成人炭的螢火蟲人尾崎,夢見父親尤敏會戰死乃以自己雙腳夾住父親的肚子不讓他前往此後兩人纏結的部分居然血肉相同化為一體的螃蟹人拉娃,背著墓碑的一群白虎隊少年,懸在輕便車木橋上的紫電機關車和以身相殉的機關士成瀨,對火車亞細亞號與愛子的秘密癡迷的趙阿塗,在母鹿之腹存活下來最後也被以同樣的方式埋葬的帕的日本父親鬼中佐,在汽水與召喚星星(燈泡)魔法中枯謝的扶桑花少年……這些種種都具體演示了「將重力轉輕」的小說技法,委實獨得馬奎斯《百年孤寂》之真味,並且將在島國宋澤萊的《血色蝙蝠降臨的城市》、《蓬萊誌異》此一支系重新推展開來。
- Jun 28 Mon 2010 23:58
〈傾斜地穿過旅行的意義〉
- Jun 26 Sat 2010 16:56
〈流動於詩和耳語之間,我聽見…〉
- Jun 26 Sat 2010 16:53
轉載:〈目擊武俠,聊聊〈椎秦〉的幾個現場〉
- Jun 24 Thu 2010 22:55
〈被語言終結,被自我終結,我們《在棉花田的孤寂》〉
討論《在棉花田的孤寂》以前,我想先引用董啟章在《時間繁史․啞瓷之光》(麥田出版)的一段話:「你首先承認自己有統一性的傾向,但你隨即辯稱自己追求的其實是一致性。在一致性當中,依然存在多聲的可能,而不是由單一的聲音統領,但多聲並不單純是一種混沌和駁雜狀態,而是由種種對位關係聯繫在一起成為一個整體。這整體就是你說的一致性。我對『一致性』這個用詞有點保留。我認為你的意思其實是『整體性』。」
- Jun 21 Mon 2010 19:31
〈唯有通向地獄,卡士鐵路奇的《神曲三部曲》〉
- Jun 19 Sat 2010 12:41
〈兩種形式的相互燎燒以及──默看《螞蟻洞中的原型記號》〉
- Jun 17 Thu 2010 22:18
〈《親愛的醫生》,我喜歡你是說謊的神,我喜歡你是扔下白袍逃跑的騎士〉
作為人神的權力,是迷人的。你可以在別人的掌聲、目光裡面成就一種宛如飛翔的高度。那是在人間裡極速上揚的高度。當你穿上白袍,你就是有翼的人。你的聲音充滿力量,你的判斷引領著那些被衰老與死亡種種陰影纏結的人們哪在生活裡以閒散而安逸的態度存留下來。這一切多麼美好呵。你扮演神,而他們如此如此飢渴地盼望你是他們的神,專屬的神。
- Jun 10 Thu 2010 22:13
〈《有一天》,我會在妳的夢裡夢見妳〉
波赫士很喜歡的一個故事來自《一千零一夜》,某個在自家無花果樹下睡著的男人夢見有個濕透的人從嘴裡掏出金幣,告訴他該去某地尋找。這位仁兄就從開羅出發了,千辛萬苦到了某地,在那裡他被誤認為是盜賊,狠狠地被保安隊修理一頓。隊長審問他。某男和盤托出。隊長嘲笑某男竟為了一個夢來此討這頓皮肉之痛,還自陳已連續三次做夢,夢到開羅有個宅邸,裡頭有株無花果樹,後頭有處噴泉,裡頭有著大量金幣。後來這被驅逐出某地的尋寶之人,回到自己的家中,在隊長夢見的地點挖出幾大袋金幣。
- Jun 06 Sun 2010 18:59
〈那些刀鋒邊緣上焦慮的深度──默看金馬奇幻影展中的羅曼˙波蘭斯基〉
他閱讀羅曼˙波蘭斯基/Roman Polanski是基於一種姿勢,一種必須伴隨著自己的黑暗下墮的,非人的姿勢。在波蘭斯基的影像裡頭,他窺知、探掘到了一種接近邪惡的,邊緣非常陰濕的,幽光空間,在事物的具象之內,潛藏而且如此之深的妖惑神秘,他知道這是跟他的內部有著深深結合的,可能的敗壞。他非常接近。因為如此,他才懂得跳入深淵與邪惡,設法認知,驅使,甚而採取一種非常寂寞的嘲諷形式,笑謔地料理自身的卑劣與罪孽。他是一個無關於誠實與否的,躑躅、徘徊在虛無的幻化之形,而正一步步失去溫柔、理解力的悲慘人種吧…